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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我有幸地坐在科技机器电脑前跟你们在一起唠壳儿,那么明天, 后天, 或是明年,后年,如果无常不来点卯的时候,或10年,20年还能结结巴巴地跟你们聊几句。然后某一天,眼冒金星, 头重脚轻的时候,叫一声“伙计们,告假罗!” 象云, 象雾一样……不见了。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生命”,很无奈的生命,不由自己操控,在某一天,某一时,四大分解,华年不再,遂收拾起一生善恶的行囊,去了谁也不晓得的地方。 同时也是这一天,这一时,不见得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上路,从宇宙深处的恒星,到脚底下的蚂蚁虫蠓,这时她们也寿终命尽,那就象罗马大道,或是长江入口,斯一时万命毕集,簇拥而行,然后又舟车各各带业而去,又带业而来, 络绎不绝, 马嘶人叫,呵呵,估计比那绘画《清明上河图》还要热闹千百亿倍还不止。 虽然我没有证得宿命通,看不到生命生死往来交界处的繁荣景象,但现世通让我觉得那边, 这边无非是多了个光亮和少了个光亮的分别而己,究其实:生亦是死(肉体在分分钟新陈代谢), 死亦是生,(不就是去换个马甲么)!一切有情, 无情生命的纠葛机制都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新招术阻断她不成。或有人说;地球万物的生命机制本来就是这样,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是亘古不变的必然定律,你去扼杀她,阻断她,倘有结果的话,还不是很无聊么?是啊!你说无聊, 我也觉得无聊;这不生命的迁徙就象物料筛上面锯屑粗渣,抖啊抖啊,不停地抖啊,一生又一生,一世又一世,象甲壳虫,象乌龟被厚厚的愚昧甲壳包裹了灵知,挟持了寿命,不到咽气儿的那一刹那,还不认为我中有“我”!即到那一个我望着这个“我”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再也不能坐起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时候,唉!这时候才是世界上最无聊的无聊了。 我曾经在大寺院看过一部专门研究地球生命的记录片,那是德国科学家和日本科学家联合制作的。上面对地球上有生命的物体和没有生命的物体来了一个全方位的大探索,大揭密!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揭示, 寻找生命的本源和生命终结后有不有剩余的介质和电离子。当然,他们用的是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拍摄仪器及音效装备,从天上飞的, 到水里游的,从会说话的人类到不会说话的鸟兽,从几百吨重的鲸魚到几微克的苔藓菌类,来一个综合记录,观察这些林林总总,千奇百怪的物命从成,住, 坏,空后的生,谢,异,灭迁徙过程与结果。当这一切展现在这些科学家的眼帘后,他们~沉默了,再也不认为科技是“科技”了。因为他们在上千万美元的“星光攝相机”后面,看到了普世不为认可的万物“灵魂”!亦就是我们常说的“物理守衡定律”中的“守衡”;即所谓的“电离子”。 因为这些物命在生命终结的时候,便随着高级和低层次的原有档次而体现各各不同层次的剥离现象,迁移现象;象雾团,象云气,象虹霓,象极光霞蔚从生前慈善或龌龊的躯体中一一游离出来,尔后,又因生前洒脱与执著的轻重,这些光影有的在躯体上游离几年才随亡命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消散,有的则命终气断, 光影则从头顶, 眼窝,耳门一无沾滞,妙曼而出,进入到仿佛还有音乐的空间不见了……。这一切一切,如果不是我本人后来“见”到了我自己前生的很多故事,我都不相信这记录片拍出的场景是真实的记录呢(捂嘴笑)。再我又以这记录片某些片断为依据,专门来留心我生活周围的出家师兄和平凡的老百姓。不错:一部记录片, 一部《生死书》,一生之善恶,一部《地藏经》!尽管世出世法表述的方式不同,可生命的迁徙却是殊途同归,丝毫不爽。 比如我吧,一四年我专门跑到我前世的坟墓面前来祭奠我的前身, 幸亏那是个春天, 柳暗花明,万象皆新。如果是衰草枯杨, 万木萧瑟的秋天,那~“西湖的水,我的泪”估计是免不了的了。人生之苦,苦莫苦于电石火光,生命之苦, 苦莫苦于舍身时。尤以这个身;你从咿呀学语到双拳紧握时,快意时百年太短,愁苦时一日千年!明明晓得是个臭皮囊,明明晓得是个腌臢货,但你要护着,要哄着,要让他健健康康按照你的意愿或做马云笫二,或无奈打工佣三!终了,肉体疲劳,废弃难用,你又得从他八万四千毛孔里抽出身来去赶第二家“生意”。而这第二家的生意好坏又取决于你笫一家资本实力,实力强那当然是店大欺客, 生意好做。如果不但沒实力, 反而经商 信誉名声不好,呵呵,笫二家的店老板(父母)你可是臭味相投,你就苦巴巴地过一辈子吧。 在佛教, 很多人都明白身体是“渡客船”的干活,不会去用功名利禄的麻包而故章弄沉他。即使用功名利禄, 也不过是借鸡下蛋来充实佛教的庄严。这样呢, 渡客船的载荷刚刚好, 上的人也少, 下的人也不多,到船烂帮破时亦没有太多的眷恋和遗憾,说丢就丢,来得爽利,去得干净,反而成就了“船”老板一身会水的好功夫。这在世间人那里是万万做不到的,他们要用肉身之舟去承载进货单上本来没有的货物:为啥?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嘛,何不趁这仅有的一生对万物大快朵颐呢。可他们就从来不思考这“仅只有一世”为啥来的是那么突然,去的是那么绝对,仿佛,他们是无因而生,无缘而灭,仅籍了父母的精血变出个他而已。喔……可怜的世间人,将生命看得那么唐突,那么简单,而不知无奈的生命周围,背后,有着万劫相因, 牵连不断的因果关糸,是故佛也长叹一声“唉!众生难度啊”。 比如去年有一对双胞胎兄弟来寺,他们仅间隔三分钟出世,然而他们俩的性格一火爆一温纯,一考取大学一在家开面的拉客!而世间人就不考虑这仅仅三分钟的差距竟是这么天壤之别,更不分判这“仅只有一世”为啥哥哥考大学而弟弟是一平凡的老百姓。那扩而充之,亿亿万万的生命该有多少同年, 同月, 同日,同时生的人呢。为啥命运在这“仅只有一世”面前就那么千差万别呢?但我后来发现:凡是为了心事与我交谈的人,几乎没有宏观概念的思维!没有哪一个放开心量将万事万物来一个合理化的比拟,藉以放下心事,活得快活。这就让我啧啧称奇:开口也是我,闭口也是我,就没有一个人有:我与天地同气,我与日月同辉,我与大化同尘的大包容,大洒脱和大见解。哈哈哈……惯于打天鼓的我, 也是醉了。 那么作为佛教来讲,这“三同”即是大慈, 大悲, 大愿,你具足了这大慈, 大悲, 大愿,你才敢称为佛教徒,否则,你也是稀里糊涂地的混日子而已,莲花台上撒了一滴甘露而已,谈解脱:早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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